Thursday, April 23, 2009

我希望我能記住紐約的那場雪

那天我看到窗外飄著白雪時的興奮和快樂我還記得很清楚。
白雪在臉上手心外套上迅速融化消失的景象我也還記得很清楚。
那很細很細的雪花,非常輕柔,卻在記憶裏留下了深深的痕跡。
我知道遲早一天我會淡忘這一切我是如此地健忘也如此地麻木度日。
畫畫也許是一種強化記憶的做法。
可是我不肯定這有效嗎。
我的記憶壽命總是如此短暫。

2 comments:

臭虫 said...

录影下来就可留住那情景.

敏子の -零- 距离 said...

羡慕會畫畫的人。因爲有些場景我恨不得可以用畫畫來傾訴它。只恨影像媒體的生疏。要不然可以拍出自己要的情景也很不錯的。